2013年9月14日星期六

参与: 毛左派不要张狂:毛泽东奸污玩弄妇女是鉄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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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左派不要张狂:毛泽东奸污玩弄妇女是鉄的事实!
Sep 14th 2013, 10:29

 

(参与2013年9月14日讯)99,是万刼不复的暴君毛泽东,被阎王爷锁拿走的一天。难友茅于轼先生将两年前曾引起轰动的批评文章《把毛泽东还原成人》,再次经过修改后重发于博客上,于是立即引起毛左派一片狂吠。他们如丧考妣的叫喊:[这种对抗中央 精神、公然散播历史谣言、妖魔化开国领袖的行径]是犯罪行为,呼吁北京市警方也要承担起习总书记所说的"守土之责",要求拘捕敢言的茅于轼。当然,北京市公安机关不听他们的使唤,做出违宪违法的亊情,所以理也不理睬這些心理极不正常的王八羔子。

难友茅于轼到底怎样妖魔化了"开国领袖"?他只实事求是地向当局建言:不要再制造毛泽东的神話,应正视历史,将它从神坛上赶下来,接受公正的评判。

茅于轼曾多次表示,要将毛泽东从神坛上赶下来,接受公正的评判。现在他不但重申了自已有过的观点:大跃进3年饥荒活活饿死3700多万中国人;发动文革逼死政治对手周 恩来,在周殡天那天,全国人民陷入巨大悲痛,毛泽东却大放鞭炮庆祝等等。特别愤慨的指出:這个身为一国之君的魔鬼,全无人伦道德,一贯玩弄妇女,而且是孙辈、曾孙辈的女孩。他希望中共迷途之返,尽早把毛的头像从天安门城楼下取下来。這难道不是亊实吗?

毛的秘书现年九十七岁的李锐老人,多次向我说,毛不但是个政治流氓,还是个生活流氓,在两性关係上极其乱来。故毛的老朋友肖三戏称它是个"鉄鸡巴",说没有女人陪睡便过不了日子。我在北京呆了二十多年,听了不少正道和小道的消息,也接触过中南海"小文工团"的团员,众口一词毛泽东不是个好东西。

为什么难友茅于轼一篇小文,会激起毛左如此反弹呢?因为毛左一直视毛为"圣人"、"神人"、"伟人",从不承识客观亊实。"反右斗争"全国处决的右派不下百,他们敢公然说"一个也没有";三年人祸全国饿死了3700多万人,他们却说這是阶级敌人的"刻意编造";"十年浩刼"毛把国家民族搞到崩溃的边缘,却把罪责推到林彪和"四人帮"身上。纵然毛泽东杀了他的父奸了他的妈,他仍然感激流涕呼万岁!他们还是妈生爹养的人吗?简直不是一帮东西。毛左网站乌有之乡还信信旦旦说:茅于轼诬蔑毛泽东、抹黑毛时代的重大历史事件是为了否定社会主义制度和共产党的合法性,意图和平演变中国。放它妈的屁!

毛到底污没过妇女没有,我不得不"传谣"朋友传来的一文,真假请有关部门查去:

揭秘被毛泽东宠幸的高干姐妹花            
作者是解放军前副总参谋长伍修权将军的女婿、前《解放军报》社编辑卢弘。先生是一位老革命,一九四四年即参加新四军,一九四九年加入中共,从事部队宣传文化和新闻工作约五十年,其中在《解放军报》社近三十年。上世纪八十年代以来,卢弘已经出版传记、报告文学和电视剧多部,包括《王稼祥的一生》、《李伯钊传》、《毛泽东亲家张文秋之家》和《伍修权传》等,并是中国著名刊物《炎黄春秋》创办人和前主编,目前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卢弘先生与这对姐妹交往数十年,深深了解她们与毛泽东交往的细节,也由此深谙毛的丑恶和虚伪的一面,因此希望以实事求是的精神,还原一点历史的真相。

我的比较密切的战友中,有两位李姓姐妹。她们家共有姐弟五六人,我相熟的主要是其二姐、三妹和一个兄弟,因为他们三个都是(或曾是)我的文艺战友,其馀几位我也认识,只是交往相对少些。上述三位和其大姐是一母所生,他们的母亲是一位"革命烈士",这姐、弟、妹四人都是在革命队伍中成长的,因此也与我结下了友谊,并且是不太一般的关系。

二姐和我们军长及其家事

先说二姐,我与她相识最早,那是一九四六年苏中七战七捷之后,部队转移到苏北地区,华中军区文工团与我们一师文工团到了一起,我们团请军区文工团一位女同志,来辅导不同的棋歌,来的就是二姐。我当时才是个十四五岁小鬼,竟被其"惊艳",为她罕有的美丽而吸引了,她扭的棋歌更令人叫绝,我至今还记得甚至会学她那特有的舞姿:用脚尖点地并使全身轻颤著,两眼随着双手""向四方……令人看得简直神魂颠倒!显然因为她的品貌出众,不久就被一位首长"占有 ",成了他的妻子。几十年后我的另一位文艺战友,在我家遇到二姐的儿子,竟当我的面对她儿子道:你妈是先被你爸强奸了,然后才跟他结婚的,也才有了你们。此说是否有据,我难以考证,却知这位首长,在此之前已结过婚,不知是因为"感情不和",还是由于有了她这"新欢",才离了婚并再结婚。我再见到她时,那位首长已调到我们军,她就成了我们的军长夫人。

还是我在总政工作时,无意中参与并卷进了军长夫妇间的一次内部矛盾。二姐作为军长夫人与我重逢时,因为我正在军中文化部门,认识一些部队作家、艺术家,她托我打听自己一位已是作家的战友的地址,我很快完成任务告诉了她。当时我不知道,她与这位战友,抗战期间同在新四军四师"拂晓剧团",并且早就是一对恋人,可她的美,战友喜欢,首长也喜欢,她那战友"骼膊扭不过大腿",她只得被迫痛别恋人成了首长的老婆。却又对老情人一直心怀愧疚又念念不忘,终于通过我重新搭上了关系。他们当时都在北京,据说曾多次幽会过。这事被其丈夫即我们军长发现了,两人吵了一架,幸亏二姐没有""出我来,不然我肯定逃不过军长大人之手。她后来告诉我这事时,说自己也曾对其丈夫反唇相讥,甚至发起反攻,原来军长也曾多次与其前妻重逢约会,并且不止一次地对妻子不忠,例如她有一次偶然临时回家竟进不了门,好容易打开后,看到丈夫和一女文工团员在里头,正惊慌不安又衣衫不整,他们肯定没干好事。因此她也有权对其丈夫进行"报复"

军长夫妇共同对我的美意

二姐和军长两人吵归吵,有一点却完全一致,即把她三妹介绍给我。她那三妹原是一个部队文工团的舞蹈演员,这时正住在自己姐姐、姐夫家。这位三妹美貌虽不如二姐,却正处青春期并"待字闰中"。显然因为二姐想弥补自己未能与文艺战友结为一家之憾,我与其三妹年龄相当,似也匹配,她那当军长的丈夫,又有些偏爱我这"多才多艺"、正上美院、颇有前途的部下,两人一拍即合,一致主张让我与其三妹结识交往,于是我就成了他们家的常客,并且每回都款待我一番。有一次他们为我沏了杯好茶,军长问我这茶怎么样,我说还可以。其实我只喝过大碗茶,根本不会品味。军长听了骂我道,你这家伙口气不小,我这茶叶几十万元(旧币)一斤,你只说是"可以",真是白给你喝了!又有一次吃饭时,军长指著一道菜问我,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我说是粉条,他又笑着骂道,XXX,我又白招待你了,这是鱼翅,谁家有这"粉条"?我只得也笑道,我是吃炊事班饭长大的,别说吃过,见都没见过这种美味,难怪它又鲜又好吃,可惜把它当"粉条"了。我们吃喝说笑时,三妹当然陪同在座。当时三妹其实正闲居

甚至困守在他们家,她是辞了原文工团的工作,到北京来报考苏联舞蹈家执教的"中央舞训班"的,由于全国报考竞争者太多,更由于三妹本来基础较差,特别是文化不高,自然被涮下了,她不好意思再回原单位,只得寄居在已是高干的姐姐、姐夫家,每天不免无聊和困顿。恰巧我那时正热衷于油画人像写生,她们姐妹就成了我的最佳"模特儿",不仅为她们一人画了一幅半身肖像,还根据她们已逝母亲的照片,另画了一幅油画像和一幅粉彩像,使这位母亲也"音容宛在"了。应该说她们的妈妈确是一位美人,可惜她们姐妹几个只有二姐独得其母真传,美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其大姐不必说了,这位三妹却是青出于蓝反而逊于蓝,仅仅部分地接近其母和二姐,整体及其气质大有差别,尤其是她那略带沙哑的嗓音,幸亏跳舞用不着开口出声,不然就会露怯了。

三妹进铁道兵文工团

当我知道军长夫妇对我的这番美意后,一面不免"受宠若惊",一面又感到迟疑甚至为难,因为这位三妹有时并不可爱,且不说其文化修养不足,她那自恃是"烈士子女",尤其是倚仗其姐夫、姐姐的"高干子弟"派头和劲头,与我这"小兵腊子"特别是平民百姓出身,常常很不合拍。但我没有也不能拂军长夫妇的好意,还是甘愿甚至乐意地与她们不断交往看,说穿了是因为二姐太美,与三妹也多少有点"情分",我们互相都有兴趣和需要,就常去看望她们,陪三妹聊聊天,看看演出和展览,暂时充当了她的"候补情人"角色。后来她的工作问题,由军里的陈政委通过老上级老战友的关系,调去了铁道兵文工团,使她终于又有了"归宿" 单位,她二姐和姐夫家后来又迁出北京,我和她也失去了见面地点,离开美院上班后,就减少甚至中止了与她的交往。若干年后,我有了自己的爱人,与三妹的这段 "情缘"宣告完全结束,但是我们间的故事却没有完。其实我与三妹也是老相识了,早在一九四八年春,我们部队正在黄河北面休整,著名的"新旅歌舞团"来慰问演出,我们文工团派我和几个同志去他们那里学习,

我主要跟王德威、萧锋等学画幻灯片,同时也学学打腰鼓和一些歌舞节目。

我们在"新旅"呆了一两个月,与许多同志都熟悉了,曾常见一个很小的小丫头,穿着齐膝的过大军衣,下面还打着松垮垮的绑腿,一头黄毛乱发上,扩著两根很少梳理的小辫,虽是单眼皮,肤色却特白,只是有时拖着两条鼻涕,常在流过嘴唇时,或是使劲吸回,或是用袖口擦去,所以她的大襟和衣袖上总是油乎乎脏兮兮的。她很少上台演出,只是跟着团里行动,自己学着打打腰鼓什么的,她有个哥哥也在"新旅",但由一些较大的女同志带着她。后来知道,她和哥哥都是"烈士子女",一九四五年就来到新四军,她当时才八九岁,等于是"寄存"在部队文工团里。几年以后在我们军长家又见到他们,才知他们与二姐原是一家,又知其兄弟成了一位著名的舞蹈编导,主要作品有舞剧《宝莲灯》、《小刀会》等,我们都为在战争年代相识、现在又重逢而高兴。他们的三妹后来也出息了,不只当了不小的"",更成了个通""的人物,最后竟与我共过一段事。但我和她相处时,总是忍不住揭她的"老底",说她当年黄毛小辫,拖着鼻涕的"光辉形象"。只是我每次说此旧事,她都不搭理我,似乎怨我毫不顾及她的面子和现在身份。但是她当年的形象对我印象太深了,与她后来的尊容又反差极大,使我憋不住不提住事,虽然这可能惹她不太痛快。

三妹到铁道兵文工团后,我只在大歌舞《东方红》中见过她,偶尔遇到也只打打招呼寒喧几句而己,这时我已有了妻子孩子,她却还是"单干户"。我知道她心气很高,不是门当户对的"白马王子"决不出阁。不料她后来的老公竟是我的一个"铁哥们",他是我早已相识相熟的部队知名画家。当我得知他们两人正谈" 恋爱"时,我曾警告我那"铁哥们"道:那"小姑奶奶"可惹不起,你千万别找她!哪知他不听"老人"言,还是与"小姑奶奶"结了婚。因为我曾企图破坏这门婚姻,他们的婚礼请了我,自己却不敢去,怕成为"不受欢迎的人"。为他们牵线搭桥促成良缘的人我也认识,事成后得意地问我道:这两口子真是门当户对,十分匹配吧?我心想就等著瞧吧!没想到真被我料中了,在他们都有了一儿一女两个孩子后,竟打离婚彻底分手了。这是后话,以后再说。却说她在铁道兵文工团时,团里有项额外的特殊任务,即在周末到中南海去,给毛泽东、朱德等中央领导人伴舞。她是部队文工团舞蹈队的,又是"烈士"子女兼高干子弟,不仅业务熟练,政治尤为可靠,就常常去执行这一光荣任务,结果为此不仅改写了她自己后半生的历史,还影响到了她周围的人,此事由来及后来情况如下:

三妹关""享受恩宠

有一次,铁道兵文工团又奉命进中南海伴舞,其中就有三妹,正好赶上跟伟大领袖跳。她本来就会"来事",如此天赐良机,当然乘机大显身手,竟一下引起了老人家的兴趣。由于她是单眼皮,已故"第一夫人"杨开慧也是单眼皮,老人家竟说她有点像杨开慧。杨的小名叫"霞姑",伟大领袖就赐她以御名为"李霞 "。他们在舞中闲聊时,老人家问她明天是星期天,你们都去哪儿玩哪?她说没有什么地方可去。老人家顺口道,到我这儿来嘛!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第二天三妹真的去了。中南海警卫室不让她进,她说是主席让我来的。警卫室打电话报告请示,又一直捅到伟大领袖处,老人家想了想道,我是说过这话,既然来了就让她进来吧!于是龙颜芳心一齐大悦,她成了毛主席的座上客,老人家也重见了活生生的又一"霞姑"。就在他们一老一少相谈甚欢时,中南海警卫室一个电话打到铁道兵文工团,批评他们怎么没管好自己的团员,居然让她闯到伟大领袖身边来了。警卫室让文工团团长、政委马上赶到中南海来,准备等"私闯后宫"的已成为老人家身边人的"李霞"出来时带回团去,给予必要的批评教育。

几个小时以后,也许"日理万机""为国操劳"的伟大领袖确实另有公务,三妹这才恋恋不舍地"退朝出宫",一到中南海门口,就由自己的团长、政委带了回去。不过团里谁也不敢怎么对待她,因为她已有了"尚方宝剑",说是毛主席让她以后随时可以再去,并且留了相互联系的办法,使她从此享受了"圣上恩宠 ",并且成了谁也惹不起的通""人物。不久以后,她就被调出铁道兵,"奉旨"安插到离老人家更近的北京卫戌区,又进了什么公安学校。据说老人家非常关心她,让她"脱产"学习特别是学外语,说要将她培养为贴身秘书,并且不论何时,老人家一旦想到她,她就得进""侍候,老人家外地出巡时,她也得陪"" "",一时成了伟大领袖身边不可或缺的人,至于是"宠臣"还是"宠妃"就说不清了。

也就在此期间,即一九六五年秋,我那"铁哥们"画家,正出差在西藏,忽接北京急电,如给飞岳的十二道金牌似的,命他迅即返京,接受重大任务。他一头雾水地赶回京城,却见已为他布置好了的新房,立即"奉旨"与三妹完婚大吉,并且筹办喜事全部用费,皆由伟大领袖处支付。为他们操持一应婚礼大事的,就是我的老友二姐,她表明这是执行"最高指示",奉命完成这一"重大任务"的。这使我那"铁哥们"画家,又惊又喜又难以置信,没做梦就娶上了媳妇。他们婚后,相继有了一儿一女,越长越大后竟没一个像他们的爸,即我那"铁哥们"画家。好在当爹的并不计较,当时也没DNA检查,也就由它去了。

三妹成北京草委会文教组副组长

"文革"时期,三妹和画家夫妇竟都成了名人和要人,只是夫妇两人各走一极,妻子成了北京市革委会的文教组副组长,其官职和权力至少相当于省市的文化厅局长。当时她经常抛头露面,对下属的各个文化单位和文艺团体等等下命令作指示,还曾领着样板戏女演员,随她进""参见人们梦寐难求的伟大领袖,既使他们亲耳聆听了凡人未闻的"最高指示",又为当今"圣上"当面恭唱了"堂会"折子戏,都使女演员们获得了此生的最高荣誉。一九六七年七月二十五日,林彪、江青等""派领袖在天安门城楼上接见广大革命群众,原是文工团员的三妹竟手抱语录本,笑盈盈地站在"副统帅""伟大旗手"之间,简直也成了他们的 "亲密战友",不只豪气冲天,并且牛气逼人!只是这时她那老公,即我那"铁哥们"画家,不仅没有如此风光,反而成了所在单位掌权造反派的对立面和阶下囚,因为他的老婆能通"",遭到了夺权者的忌恨,找不到也不敢碰女的,就拿男的出气,使那画家受了很多罪。在两派斗争中他也成了著名人物,不过是反面的," 坚决打倒""欢呼揪出"他的大标语,刷到了天安门城墙上,比他作为画家的名气,大得怎么也比不了。他的夫人即当年的三妹,有时运用权力和关系,拉他或帮他一把,却又常常顾不上自己老公,由他被对立面批门关押和刑讯逼供,因此我那画家朋友,那些年吃了大苦头,与其夫人的地位待遇,成了一个如上天堂、一个进地狱,他们夫妇自然也被革命""得时分时合,闹得家不像家、夫妻也不成夫妻了。

好在不论别人怎么折腾,三妹身后自有最大后台,使她"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船",照当她的市革委文教副组长。可别小看这个"副组长",其能量和威风却大得令人目炫,许多上层人物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新任国务院文化部副部长、曾与三妹同行的刘庆棠(也就是人称"长征两万五,不如跳个芭蕾舞"的那个舞蹈演员),北京卫戌区司令吴忠,甚至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北京市革委会主任吴德等等,都是她家的常客。她家门前老是停著作为高级干部标志的红旗轿车,原是我们军长的二姐她丈夫,对这位三妹也恭敬甚至崇拜起来,时时来讨教和请示她这事那事、.....她之所以如此,原因只有一条,即她能通"",全国八亿人口,她是少有的能直接面见伟大领袖的人之一,连她的住房,也是由中央办公厅安排的,位置就在市中心的黄金地段,即现在主府井南口北京饭店西侧"贵宾楼"的原址。不只如此,家里还安了部摇把电话机,那头直通中南海,老人家可以随时传唤她进"",电话铃响后,红旗轿车就到门口,马上将她接进"" 去。可怜我那"铁哥们"画家,虽是她的老公,却成了她家男仆,吴德、吴忠和刘庆棠等一到,因为都是夫人的高官贵宾,他就得在一边递茶倒水侍候客人,夫人俨然是党国要人,老公只剩了喊""""的份儿了,他们家只有"母鸡""打鸣"……

党和国家的"绝对机密"

苏联有部关于彼得大帝的故事片,其中一位大臣有个颇有姿色的使女,其实是他养的小情妇,一天大臣又去找她求欢,却被使女迎面给了一记耳光,原来她已被皇上"宠幸"过了,身份已由原来的使女变为未来的皇后了,那大臣只得将自己的小情妇拱手让给了彼得大帝。我的朋友三妹及其老公,似乎也是这样,三妹,由一个普通的文工团员,突然成为一个权倾一时的高宫,其原因只是她不仅成为伟大领袖身边的人,更已受到当今"皇上""恩宠",她的身分地位已是一位"宠妃"自然不再同日而语了。不过此事绝对不能乱说,不只涉及三妹及其家人的隐私,更事关伟大领袖的"光辉形象",追究起来将罪责难逃。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早已成为公开的秘密,我不仅逐渐得知一些真情实况,又已有书为证。

嫂子被退货二姐被留宿三夜

"文革"以后若干年,国内秘传著一部禁书,即在国外写作并在境外出版的"毛泽东私人医生"李志缓回忆录。我早已风闻此书,但没有特殊关系的人,是很难看到的。有回我们老军长和二姐的儿子来我家,说到此书时,他说他已看过,并且不无炫耀地说,那书里写了我三姨,连我妈都写进去了。后来我终于找到此书,读后发现其果然多处写到三妹,也写到了二姐。原来三妹自从进"",被老人家钦定像杨开慧后,真的继承了"烈士遗志",并且代行了"第一夫人"职责,不断被伟大领袖"宠幸"。她发现老人家虽然"日理万机",却又有此一好,实为日理万"",她就以身相许,努力为其服务,更为求其欢心,再为老人家引进别人,好让他换换口味。她陪""""到上海时,就把自己正在上海的嫂子,也是一位舞蹈家的女性,领来朝拜"圣上"。哪知"龙心"不为所动,因为她嫂子虽也有几分姿色,却没有被老人家看中,当天就将其打发走了。后来她又跟老人家到了无锡,当时仍当军长的二姐夫和二姐都在无锡,她就领着二姐夫妇一起来参拜 "皇上"。这时二姐虽然已近中年,却仍姿色出众,尤其是那雍容华贵的气质,老人家一见立即龙心大悦,先留他们夫妇两人共进晚餐,三妹自然在座作陪,饭后却让当军长的老公先自己回去了,将其夫人即二姐留住了三夜,使其也享受了几天"龙恩"

虽然三妹这时已当了"拉皮条"的角色,他们姐妹二人共享了"皇上"恩泽,凡人哪有这等福气呢?当时正随""的中办副主任汪东兴和李志馁医生,指著三妹悄悄说,她妈妈要在的话,她也会领来孝敬"皇上"的。书中又写到,李志缓医生发现伟大领袖沾上了"滴虫病",这是从别的有此病的女性处得的,但对男性无妨,只是在他再与另一女性干那事时,又会将病菌传给下一个。李医生禀告"皇上"说,这病会传给江青的。伟大领袖坦然道,他和江青早没那事了,要有的话正好在她那里头"洗一洗"。后来我知道,那滴虫病就是三妹""给伟大领袖的,因为我那"铁哥们"画家,也沾过三妹这光。李志缓的这部回忆录,虽然在国外境外公开发行广为流传,在我国大陆却是"党和国家绝对机密",严禁任何人泄露,更不得传播。但是其中写到三妹的事,却由我那"铁哥们"画家证实了,他说自己在"文革"中因为受迫害,关押揪斗叉上过刑,放出来后身体很虚弱,回家后夜里与三妹干那事时,使三妹有近水却解不了近渴,气得她骂道,你都不如个七八十岁老头子!正是此事,埋下了日后他们夫妇分手的"种子"。我得知此事后对我那画家朋友说,你老兄也够"幸福"了,居然与伟大领袖"共饮一江水"。他恼火得把头上的军帽一摔道,我这顶"绿帽子"算是戴定了!不过这话是在"文革"结束多年后才说的,当年我还未见上述那部"医生回忆录",也不知我所熟悉的三妹已是"圣上宠妃"(严格地说应是"之一",因为"""宠妃"不止她一个)

所以在"文革"后期,我为了"躲风",借口学习领会毛主席革命路线,去红军"长征"路线访问写生,正赶上我的"铁哥们"和三妹在闹离婚。因为我与他们两人都有多年友谊,更不知他们要离的主要原因,去劝说他们"和为贵",由于离婚是三妹提出的,我又特地去拜访了她的大姐,让她也帮助劝说三妹。那大姐却小声对我说,你不知道,他(即我那画家朋友)那东西不行了,我三妹正来劲,他却罢了工,夫妻生活没法过,再加上别的事,他们是非离不可了。我想这其实是种病,可以治好的,还打听到一种药,叫"肉苁蓉",专治"阳萎",拖人去买,以为只要治好这病,能够满足三妹所需,他们就可以不离婚了。但是当时三妹他们正剑拔弩张地较著劲,我"铁哥们"的病也不能马上治好,不如暂避锋芒,先退避三舍,让他和我一起到"长征"路线写生去,他欣然答应马上与我同去"长征" 了。我们在贵州和云南等地转了三个来月,我因为家里有事,先回了北京,他却又去了西双版纳,住进僚族村案深入生活。哪知三妹正急着要和他离婚,等他马上回来办手续,可就是怎么也找不到他。三妹着急,她的大姐、二姐也跟着着急,他们知道即将成为三妹前夫的画家,是由我领着"逃跑"出去的,就气不打一处来,对于我这"忘恩负义"之举,非常生气发起火来,这就又引出了一些事情。

我怎么对他们"忘恩负义"?

关于我的"忘恩负义",另有一段我与他们姐妹的故事。就在"文革"中三妹正身居高位神气活现时,我在本单位因为得罪了"副统帅""江女皇"一伙的人,被打成了"现行反革命",并被开除党籍军籍,押回原籍劳动改造。两年后发生了"九﹒一三事件",林彪之流垮了台。当初定案处理我的正是林彪死党黄吴李邱等,我在劳改中听到此事后,就蠢蠢欲动想回京翻案,但是因为久居乡下,不了解外头情况,就写信给我那"铁哥们"夫妇,请教他们怎么办好,他们很快覆信支持我回京参加反对"林陈反党集团"的第十次路线斗争。我还是没有把握,正好我那老军长已调任为江苏省军区政委,他夫人即二姐都住在镇江,我就从江北乡下偷跑到镇江,找到他们家见到了二姐。老军长没在,说是外出开会了,也许因为我还戴着"帽子",他为了避嫌,故意不见我。二姐听了我的陈述,她说已从三妹夫妇处知道了我的事,给我讲了林彪一伙垮台和"文革"中的许多事,认为我的问题完全可以平反,根据我的出身历史和一贯表现,不会有什么问题,支持我回京找原单位去,也可以直接找总政甚至军委上告。二姐说我可以马上走,由她向我提供路费。我说还不行,这次我是从生产队偷跑出来的,我得很快回去,家中还有个老母亲,也得安顿一下才能走,又说路费可以自己筹,回乡时曾给我几百元安家费,借给生产队买牛了,现在能够还我一些,正好用它当路费,届时我将从乡下直接回北京。二姐说这样也好,就拿出一批关于"文革"和林彪问题的文件材料,让我了解外头形势和上头精神。

当天晚了,我不敢到外头住旅馆,因为没有任何证件,万一被"文攻武卫"查出我是潜逃入城的"反革命",不打死也得脱层皮。二姐毅然决定"窝藏"我这"反革命",让我住在她家,这里是省军区政委家,谁也不能随便进来,躲在这里最保险,就使我在她家睡了"文革"以来最为安稳和舒适的一觉。从白天到夜里,我又看了一批文件材料,心里也更有底了。第二天我就告别二姐回到乡下,临走前她嘱我到京后就去找三妹夫妇,让他们把北京的斗争情况告诉我,还要我有什么事就随时与她联系,最后又说:一听说你也当了反革命,我从来就不相信,我们看看你和三妹一样,在革命队伍中长大,忠心耿耿为党为国,怎么可能是反革命,所以我们都支持你平反,你放心去北京吧,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我回到北京以后,马上去找我那"铁哥们"家,他们当时还住在"中办"为三妹安排的住处,即后来的贵宾楼原址。我去时忘了城市人的作息规律,仍按乡下习惯早上六七点就敲开他们的门,他们夫妇睡意蒙胧地起床接待了我。通过谈话我了解了当时北京和各地的情况,听了他们对形势的分析估计和我怎样进行斗争的建议。这使我与他们夫妇之间除了原有的个人友谊,又增加了一层革命和战斗以及路线斗争的非常友谊。由于我已被开除党籍,这时正是没有政治生命之人,在经过曲折斗争之后,终于恢复了政治生命,而这正是在二姐、三妹及其一家的支持帮助下实现的,因此二姐、三妹和我那"铁哥们",都是我政治上的"救命恩人"。可是后来我竟背着二姐、三妹,和我那"铁哥们"相约结伴"逃跑"出去,使三妹要离婚离不了。误了三妹好事当时我不知道,三妹所以急于离婚,是想再嫁一个大官。原来有位年纪不老的政治局委员,刚刚死了妻子,正在虚席以待,三妹就想乘虚而入,改嫁给那位政治局委员,以使夫妇两人都可在政治舞台上徜徉,不似这个画家老公,只配在家里为她及其贵宾端茶倒水。可是这个画家却被我拉走并且抓不回来,这使二姐、三妹对我都很恼火。

在此期间我原来所在文工团的老团长,去看望老军长和二姐夫妇,二姐一见老团长,竟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道,"你们团的那个卢弘(作者笔名)很不像话,我和三妹当年那麽关心支持他,帮他从林彪迫害下解放出来,但是他忘恩负义,与他的"铁哥们"合伙欺侮我们三妹,使我们找也找不到他。"这事与我们老团长完全无关,他被说得莫名其妙,只得说他与我多年不联系,XXX过什么他一点也不知道。二姐仍气呼呼的要他负责向我转达她对我的强烈不满。也在这时,我的妻子在出国援外时不幸牺牲了,三妹出于我们多年友谊也来慰问我,对我表示了一通关切之情。哪知在离开我时竟说:我想想还是要骂你,你把你那"铁哥们"藏到哪里去了,你得马上把人还给我!我诉苦道:他年龄比我大,资格比我老,级别和名声也比我高,他的行动是他自己作主,我怎么能背着你们带他走又藏起来呢?其实我那画家朋友,知道三妹正急于与他离婚,就故意呆在边疆地区,拖着不回来,"干耗"着她,而我实际上是支持他这么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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